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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围坐在小方桌前，陈羽埋头吃饭，表现的倒是很自在。
可张小曼却是无心吃饭，只是一个劲的偷瞄陈羽。
“小曼老师，我脸上有花吗？”陈羽突然说道。
“啊？没……没有。”
张小曼当时就羞红了脸蛋，宛若一只偷腥被抓的猫咪。
犹豫片刻后，张小曼终于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好奇心，开口道：“陈……陈医生，你……你真的是劳改犯？”
“你觉得呢。”陈羽淡淡道。
只见张小曼认真的盯着陈羽打量片刻，而后摇摇头，一本正经道：“我觉得不像，虽然我没接触过劳改犯，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坏人。可是之前吃饭的时候你又亲口承认自己是，所以我……”
陈羽慢悠悠的放下碗筷，轻笑道：“很多人和事，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。有纹身的不一定是坏人，西装革履的知识分子也不一定是好人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张小曼总觉得陈羽在说些话的时候，情绪有些莫名的低落。
正当她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，见是齐保国打来的打电话，她忙的接通。
“喂，校长。嗯，已经拿到了，我跟陈医生正在等车，准备回村子呢。”